一坨糖果

吃的杂,玩的花,爱好阴暗爬

【未定】“当你成为陆夫人后”

——4p 车 

——不要谈三观。


“躲衣柜里面。”


你拖拽的裙摆之下,一点点淤痕流露出来。你告诉他躲在衣柜里面,不要出声,少要说话。


总归是他们家很有意思,连同他们家儿子、老师也很有意思。


 ——序。


陆家的二少爷叫陆景和。


第一次见他,你就知道他对你怀揣恨意。


他那时刚刚成年。大学尚未肄业,虽然年少却早早承担起了家族的责任,和印董事会上他要占很大一个位置——股份上百分之几写的是他的名字。在学校里学业上又是个天才,同那时还是初出茅庐的著名画家Z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总之是陆家二少爷非常耀眼,非常耀眼也非常骄傲。



在那艳阳高照良辰吉日时,你挽着陆元希的胳膊走上证婚台,陆家的嫂嫂在一旁安静的向你鞠躬致意,他哥哥也礼貌的向你问好。而他,却无动于衷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仿佛刚刚从公司坐车回家所以还带着无数褶皱,就算是婚礼曲已经响起,众人起立,他手中的电话也响个不停,一连串的声音下,他甚至没有想法把电话挂掉,直到等到你走近,离他只有一米远,他才无所谓的假装收敛,然后径直从你身旁非常不礼貌的穿过去,轻飘飘的话语羽毛一般落到你的耳旁——“我很不喜欢你这样。”



像是无名的威胁,使你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虽然你打心眼里并不在乎他。


你仅仅比他大4岁,只要婚约完成,无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未来陆氏的族谱上都会有你的名字,而你的账户上也应当分得那一份遗产。



想到是这样想的。但跟你同样大的男孩,并不是说掌控就掌控的。



在踏进陆公馆三天之后,表面上所有的人听你嘱咐,但他们刻意的迟钝,比如熨好的衣服迟迟不送上来,清洗的茶杯并没有放到盘子里,高处隔着你五六米远偶尔掉下来的花盆,这即便说成是小动物跑过的无意,可你每每抬头往上望,总能间或看到那青年折下来的领子,有时候是一闪而过,有时候就直愣愣的,喝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看着你,眼里没有嘲讽,没有愤怒,但浑然是冷漠不满。



你是不肯让自己吃亏的,每晚等到陆元希回家,你都要贤妻良母一般,把这事儿“不经意”地说出来,花盆不应当放在窗边,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茶水应当是时常更换才好。



而你宽厚从容的丈夫,闻着你衣襟上的芳香,听你撒娇一般的埋怨,略带风趣幽默的安慰你,告诉你近日庄园失修,怕是见到如此动人的仙女都要做一个碎碎平安。


“我去督促整顿,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陆家的家主说什么都是中肯的,但他确实是在为你用心,得到了承诺,你也满意的点头说好,把事儿也抛过头去,不经意地将他衣襟上的褶皱抚平,触上他的眉角,揉弄一番后告诉他,“诶,陆叔叔真是太端方正派了,像是拿着笼子去遛鸟的老大爷。”



陆董事长轻笑,将你琢磨的手扒下来,隔开胸前一寸问你:“我倒是不介意当大爷,但架不住有些人偏偏放着年轻的不要,喜欢遛鸟的老大爷。”说罢拿起杂志,又打开了每日播报的简讯。



英伦式的播音腔,让你不禁想的几年前自己考过的英语听力,冗长又无聊,不过眼前的人听得并不厌烦,并没有因为你这么一个“人间尤物”略有分神,你造作的越厉害,他反而更当个旁的乐趣哄一哄。



也许你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年长的人确实会疼人一些,也稳重一些,但在开放和激情上,似乎就差了那么一点儿。百无聊赖之下,你枕着他的大腿画画。把人当成大型抱枕,去嗅他身上刚刚洗漱过的橘子味儿——那是你特地逼他换上的新口味。



一时低头,一时抬头,一时手爪子就自然溜到温暖的地方去了。诚然陆董事长的书拿不稳了,垂头看了你一眼,用半是宠溺半是威胁的眼神告诉你不要乱动。


那一低头的角度刚好,你想也没想便抬头,玩闹地吻在他的下唇上。已经刮过的胡子仍然有些扎人,但他扎实的皮肉质摸起来手感还是不错,这让你继续向上,一把捂上了他的脖子。



“我还有公事。”


话尾带着叹息,像是无奈的在哄一个小孩子。


“再不听话,要给你教训吃了。”


……(对,看不了)


你的家庭从他的家庭是旧相识,从小你就见过他,并在很长的日子里看见过他在无数电视海报包括发布会上的风采,不过你那时候没有动情,你只觉得这个人很好,父母也刻意的有意的让你去亲近他,一来二去,你对他的了解程度就如同你爸爸电子设备上不断跳动的股票系数,很熟,但也不完全熟。


“陆元希”,这个名字不得不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占据了你的思想和认知,从青春期到你成人,所有的念头都在告诉你要占有你所见到的好的事物,这其中最主要的目标,也是成年后的第一个目标,便是要拥有和印的主人,那个全世界都知道已然有了两个儿子的男人。



(对,这段也看不了)


“我只是有点疼,并没有后悔。”


在确定他没有在试图闯入时,你提醒他,并把他的头拉下来,作弄时的咬住了他的舌尖,让他继续做下一步动作。

(对,又看不了)

……

“叔叔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子。”


……(……)

“以后不要叫叔叔了。”


陆董事长完事后也没有同你说情话,为你穿好衣服之后,除了送你回家,注意安全的寒暄,就是纠正了你的称呼问题。


此后许多日子里,你跟他都是保持着隐秘的关系,你并不想让这件事情被大众知晓,刚开始的时候你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真真正正同他在一起,所以你说隐瞒,他就同意,而等你确定说想要结婚,他也一点不含糊的地立刻给予了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你深刻的觉得这样的行为便是你最喜欢他的地方。陆元希作为陆家的家长,保持了一贯的洁身自好,在对内对外做榜样的过程中,他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沉稳,即便是你在婚礼之前告诉他,你从前已经有过喜欢的人了,他也只是一笑置之,反而还安慰你


“那并不重要,这说明你有人爱过,这让我也很高兴。我的蔷薇是一朵能够众人看见的蔷薇。”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抚摸你脑袋的样子竟是有些像你的父亲。


为了避免这种错觉,你仔仔细细的做了对比,到底还是明白那种温暖不是你父亲可以给你的,因为避开血缘,后续组建起来的家庭里,一个会遵守的承诺比任何一个花言巧语的爱人来得更加重要。


而你的坦诚也换得了他的交心。


他在确定关系时就告诉你。



“我不希望欺骗你,但事实上,我这辈子不可能忘记我原本的妻子,之所以接受你,也同样是因为你跟我的妻子年轻时都有相似的部分。”



你欣然点头,你当然明白你不可能跟一个死人去抢人,况且你也无意跟她争夺,毕竟你现在可比她拥有的更多。


往事回忆完毕。



你的那句“我喜欢你”确实换得了陆董事长的情动,但他没来得及把你抱起来做做夫妻间的游戏,那掷地有声的脚步,慢慢连接起书架子一旁青年高挑的身影,他手中拿着书,目光冷淡,朝着难得慌张的陆董事长打了个招呼,将书扔到他的旁边,接着又一声不吭的离开。



陆家的小儿子脾气看起来很犟,他的父亲在迎娶你进门之后也一直这么认为。他看你的眼神,算不上敌对,但也绝对算不上友好,特别是,在撞破好事之后,他在临走时对你的深深一瞥,充满着欲言又止的隐晦意境。



这让你莫名心慌。


可不管怎么样,你还是继母,还是要事先声明,即便你端着一盘点心,并捎带紧张的敲开他的房门,也不是想要拉近跟这个便宜儿子之间的关系。


只是因为你考虑到了你还是陆公馆的女主人,跟他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屋檐”共同拥有者,也只是因为在第2天或者是某一天早上、晚上或者是黄昏再遇到突然的惊吓事件实在是让你觉得烦,况且,搞坏陆元希和他儿子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你的本意。



毕竟比起玩豪门宅斗,你还是觉得“大家一起和和睦睦的,都是彼此的翅膀不好吗?”



等待将近10分钟后,在你差不多失去耐心的时候,面前的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那个衣服都没穿好的臭屁儿子看着你手上的东西嗤笑一声道:“我不需要,姐姐。”


“你用不着安慰我,也用不着讨好我,你和我爸那是你和我爸的事情,我对你不满,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说完了,正脸都不给你一个就急着关门了。你一把子推开他欲遮拦的手,端着主母的架势硬是闯进了他的窝,实话说真的算不上整洁,半个成年人的玩性把游戏机和杂志都丢在床上,几个褶皱证明他刚刚还坐在上面故意消耗10分钟来无视你。



但见气氛没有见把弩张,你稍微放下一点点心后,抬头才看见他皱着眉头想骂又不敢骂的样子,这样才对嘛——像个还不成熟的任性小孩。介于此,你对方才那声“姐姐”勉强消了一点气。



怎么说呢,他叫你姐姐?那岂不是得叫他爸爸姐夫了?真是大男孩子分不清当下形式。



你如此想,嘴上又喝道:“我怎么叫讨好你呢?照你的说法,你应该来讨好我才对呀。”



你一缕一缕的给他顺,同时非常顺手地发挥自己看不得“脏东西”的性子,慢条斯理的给他收拾屋子,并慢慢打开自己的无限叨叨的技能。



“我是你爸爸现在的妻子,用小说里最可怕的情节来说,要是我颇得宠爱,回头再……嗯,诞下一个嫡子,加上古来老父亲都爱小的那一个,那你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垃圾袋包好了垃圾,你的眼中只有垃圾,你也没注意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说完想说的话后就想拂袖而去,可便宜儿子陆二少爷就改了性子,从刚刚的一言不发直接堵在门口,眼中越发幽暗的色彩,逼得你不得不在隔他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脚步。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嗤笑一声,“以我父亲的性子来说,他绝对知道什么是是非轻重,以和印来论,他也绝对不会交给一个年幼的孩子或者一个年轻的妻子。”



“而且,”这位传闻中雷厉风行的小陆总不动声色地关了门,继续站在门把手旁揣手笑。



“至少在短时间内,你不会给我父亲生孩子的。”



陆景和看着你,紫蓝色的眸光中窜出那么一点狡黠,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简直与几年前某一个拐角处的相遇一般无二:一个年轻的学弟被当时赶着去上早八的你撞飞了,整个身子啪的一下扑在草里,仿佛身娇体弱,被人欺辱的小奶狗,抬起头时,可又如同狼一般露出睚眦必报的神色,当你意识到问题并准备赶紧道个歉赶紧跑时,他又没事儿似的窜起来抢走了你的听课证,还恶意的拍了张照。他当时说……



说什么来着?



陆景和拿出手机,明晃晃的给你展示那张照片,他现在说的话跟当时一般无二



“小姐姐,记得要补偿我,不然我就把你的名字挂到学校表白墙上去。”



你真是佩服自己记忆衰退的能力,那分明就是几年前的事情,如今却一点也不记得,那时你确实是答应过的,只不过后来等你上完了课,父母就让你赶紧回家参加晚宴,一忙一急中,你便把墙不墙的、偶遇不偶遇的、学生证不学生证的都忘在了九霄云外。



怪不得听见那一年里艺术系有个天才在寻找遗失的心上人,你听你朋友说的时候还跟着哈哈大笑,说那个天才可真傻,现在转念一想,才发觉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人家可是很重视的,自己却像个渣女一样,在那一天的晚宴上就看中了人家的父亲。



“这是个误会……”


你不得不放下垃圾跟他尬笑,他想起了什么,又忽然间不那么咄咄逼人了。收起了手机又垂下眸,语气哀伤地像是一个失去恋人的男孩。



“我以为那是一段缘分,却没想到这缘分原来是牵不到我身上。现在,你还想让我叫你后妈,姐姐你不觉得有点残忍吗?”


漂亮的青年偏过头,眉眼之间与他父亲相似,却也不完全相似。没服软之前的他像一头豹子,服软了则像一只小猫,灰紫色的皮毛下摸上去都是软软的。只见一眼,便是惹人犯罪。



“啊是是是。都是我的问题,是我的错,好……好弟弟也不要太伤心了。”



你走到他的身旁扶他坐下,给他拿了半块饼干,哄小孩子一样塞到他的嘴里,鉴于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旧友还是后妈,你上手就拍着他的后背安慰。



“可倒是,天下何处无芳草,像我这样的人多了去了,比我更好的人也多了去了,以后你会认识更多的好姐姐好妹妹的。”



你摸着摸着瞧他不说话了,有忽而觉得那柔软的发质不错,犹豫着还是上去薅了一把,触碰之间,你摸到他发烫的脖根,站起来侧过身慢慢看过去,才发觉那眼神已然是很不寻常了。



“姐姐。”


他扭过头来看你,沉默了一会儿又笑

“姐姐——”



他拉住了你的手,交付着叠在掌心,一点点睫毛抬起时闪动着碎光。


你问他怎么了,他却搂上你的腰,继续像是情人一般的呼唤你。



“姐姐……”


眼睁睁看着你跟他的距离越来越近,后背被向前推动,两xiong之间急速收紧着间距,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盯着你露着一小块肌肤的胸口,埋头只剩下一团蓝色的发。



这已然是逾矩了。

……


艳阳高照时,亏得一切都还原了。


陆元希跟你说早安时,已经是第2天的下午了,你没怎么穿衣服,但你好歹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他过来揉一揉你的头顶,仍然是像对一个关切的小辈。


“听景和说你病了?”


话语很温厚,不见得是发现了什么背de的踪影,但因为这种淡然和纵容,你有一些生气,你打开他的手,又躺了下去,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确实是你自己的错。



虽然陆景和是个小混蛋,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在确定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时,你又对未阻止过你或者是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受害者感到不满,你在无意间诱引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对你另有所图,而他却以为家庭和睦,心中仍把你当个孩子。


他也有错。他没有错也得有错。


“这是生气了?”怀抱蜷成一团的被子,里面的东西软乎乎的,比被褥的毛皮纤维好像还要孱弱,“昨天确实是有些事情没有回来,但是我不是让景和跟你说了吗。”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亲了亲里面一块儿白嫩的肤色,那微微的颤抖是你对他本能的抗拒,羞耻感有的,愧疚感也更多。你想着要不要搬出一段时间,正打算想个什么理由令陆景和避开一段时间,陆元希赶巧儿也发话,一边是捋顺了你的头发,一边是跟你说:“你跟我家二小子有点不对付,不对付就不对付吧,他最近家庭教师也要过来上课了,作业多了自然就烦不到你了。”


你对此很赞同,想了一下又觉得奇怪。


“陆景和还需要家庭教师?”。


他在学校可是个成绩优良的风云人物。


“那得是多大的人物才能教咱们陆家二少爷?”


陆元希看着你的眼睛,存了一些考量的目光,气息微微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这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你。


“说起来你应该是认识的。”他打量着你的反应,“景和的老师其实也做过你的老师。”


你迟疑了地问:“叫什么?”


“莫弈。”


陆元希没有做更多的评价。他与你一样,都知道这样的人是来自于哪里,是做什么的。但心中的惊异在冒出头时速速被压下去了,面子上你没有露出什么不对劲儿的神情,只得淡淡地哦了一声,意识到现任的丈夫已经把你们的关系摸清楚了,你还是做了一些中规中矩的承诺,



“他以前只是我的老师,现在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这话说出去像口头的承诺与保证。但陆元希也只是笑了一下,反而安慰你:“你们可以正常交往,都是熟人,不必要刻意避嫌。况且他是景和的老师,你到底还是要跟他打招呼的。”



你很是乖巧的点头,糯米团似的欺身抱了上去,心里却想着他刚才试探又带着考量的目光,心中便不觉有些胆寒。


把爱与不爱放在一边,你在陆夫人的位置上是高枕无忧了,因为你的对手已然尸骨埋土,可陆元希面对着许多伺机而动的家伙,他不可能不在意,而他既然在意,你就得小心了。


所幸那一晚之后并无大事发生。


陆景和收敛了许多,就算他逮着机会能抱抱你,也不过是即触即散,况且他们父子俩忙起来一个比一个努力上进,以寻常来论,你其实并不时时见到他们,因此除了必要的会面之外,你的乐趣和平常的贵妇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大约就是逛逛园子,翻翻书柜,在那偌大的书房里了解了解严肃文学。



这是你原本的用意。但当书房的门被另一个人打开时,那份闲散之心便都没有了,这声音和动静,以及慢慢传过来的冷冷的香气,像是山上的雪莲,轻微却能让人立刻注意到,你不禁回过头,隔着书架的空隙,只听见轻轻一声:“好久不见。”



那绝对算不上和蔼,就算他在笑着,并自觉向别处走去,你也觉得这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莫弈于你而言不是陌生人,你与他的关系也不仅仅是陆元希所说的“师生”那么简单。


青春期时,他是你见过最好看的一个老师,他只需要坐着,或者是站着,就能够让人大喊“我要做莫老师的狗”,为此那时色迷心窍的你不惜奋发图强,硬是把自己从一个学渣逼成了一个勉强算得上号的好学生,只要某一次拿到了好的分数,你第一个想到的不是给永远只有更好没有最好的爸妈看,而是要连爬带跑地捧上去,给那位花园里优雅的喝茶的莫弈老师看。



对你来说,莫弈好比莫奈斑驳流光的颜色,细碎的剪影就很是动人,偶尔多一些动作,举手投足便从苍山负雪到波光潋滟,然而刚开始的时候,你并不知道莫弈对成绩好的小孩不感兴趣,他自己就很优秀了,所以任何能够得到“称赞”的优秀都是难以企及的,这也是你在失败了多次之后,慢慢摸索出来的一点。


你并非中规中矩的人,看中了好东西可远观就想亵玩,十五六岁的年纪青涩又动人,像花园中翘着脚嬉笑的洛丽塔,一点点湿身的水就很能使人入胜。


你故意把自己摔到水池子里去,时间点掐的刚刚好,果然被他救到之后,扒拉着他的衣服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搂紧他,什么“可怕”“不小心”等之类的矫情话语能用的都用了,刚巧那天你的父母并不在家,荷尔蒙一上头你确实也想尝尝禁果,可反复折腾着直到把莫弈的衣襟都弄湿了,好像逾矩的事情也就只有你一个人想。



你记得,在你红着脸做完表白之后,你在莫弈没有散去的淡淡的笑意中,拉下他的脖子慎重又虔诚地亲了一口,一个不过两秒的吻转瞬即逝。当时的莫弈没有拒绝你,他把你放下来,给你披好毯子,又把你的碎发捋到耳旁,金色的眼睛渗出的都是满满的柔光,你以为顺着这样的发展,你马上就会有一段如草莓一般酸甜的情感经历,但莫弈却告诉你,



“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


这可打击到你骄傲的内心了。愤怒之下,你好几天都没有理他,上课的时候整个人都怏怏的,作业也不做了,实践也不干了。一连一个月,他说东边,你说西边,他开门来你关门,他9点起你8点放摇滚,一个月之后,你终于收到了一封信,原以为他多少会斥责或者是稍微安慰一下你,说点什么好话之类的,至少不要这么打击一个学生的心,可那一封信拆开后却是一封提了大字的告别信。


在你父母的转述中,莫弈说他不干了,原因是:“令千金骄奢过度,秉性顽劣。”你父母为此大骂了你一顿,说人家名门贵族出身,学识相貌都是一等一没得挑的,能够请过来都是三生有幸,你不好好多学点知识,反而把人家气走了,这回看谁还敢教你。果不其然,圈子就这么大,那些平时的纨绔子弟见了你都要绕着道跑,他们说,从未见过一个敢跟莫弈对着干的,这样的人要么是混混,要么以后就是混混。



这太伤人心了。



反正那个时候的你是无法接受的。而时隔多年,当你以为你自己已经释怀了,他转而又出现在你的面前,姿态样貌一点都没变,甚至比以前更加……迷人,你总觉得非常不公平,非常的不满,有那么一点想法悄悄蔓延——要是能够使他也感受你彼时的疼痛就好了。



就算不能够做什么,好歹要把他拉下神坛,看一看这样的人,被柔软的xiong膛包裹之后,是否也能在漩涡中逃出来。



想到此处,你摒弃了扭捏的姿态,言语关切的问他:“莫弈老师,我想和你聊一聊。”



他依然像一只狐狸一样笑,


“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快感,你回答他“当然是以一个继母的身份,”你笑意盎然的走到他旁边,“来问一问儿子的功课。”



———待续……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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