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糖果

吃的杂,玩的花,爱好阴暗爬

【莫弈×你】一个ABO世界里黑暗的故事

——ABO世界设定,可能有强迫、恶意压制



——表里不一的Alpha公爵莫弈×被改造的人鱼Omega(你)


——“联邦为他分配下一个妻子,作为小公爵的生日礼物。”





那时你想起与莫弈的初次相见。

才发觉一切都是精心布置的棋面。

而如今他却调转态度告诉你,

“你若离开,联邦的Omega将会彻底沦为生 歹直 机器”

“而我也会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序。



穹顶上,十四个小时持续照射的仿造太阳,为人类联邦的办公设定不可停歇的基床。


莫弈在晚十一点收到通知后,便拒绝了昏时五点,那属于公务最繁忙的时刻去当新郎。


一封连拆都没拆开的复古漆印信件,现已然被废物处理器吞噬的只剩下一点儿蔷薇花的印章,这敷衍的回信态度,象征着这位联邦的小公爵,并不关心这场为凑合法律的仪式。



分管上层贵族阶层以及王室仪制的司礼们,很快收到了简短的只有“NO”的通告,他们只得选择重新安排时间,并在充分考虑周末又可能召开的政务会议后,再度“隆重且正式”地告知已经预备送人的婚署所——“按时在星期五,把那位匹配度91% 的Omega送过来。”



递交“以示尊敬”的手抄文件的下士传达了信息。临走之时不情愿地敬了军礼,冷冰冰的眼,带着对除战争以外闲杂事物的轻蔑。



取出信件,那个91%的omega的数据要求一览无余,上面联邦政府的要求,原话是“为匹配良好的基因需求,满足公爵府继承人优良血统,选择人鱼与人类的组合体。”



而等接受命令的所长,将拿到数据和通知再度呈递给局部的时候,一个被提前了将近二十天的结果,让这位挂着三等军衔的上尉先生有些不知所措。



他夜晚早早就收到了密信,并亲自前往安置室走了一趟。但到达那里的时候,他却眼睁睁看着,看着玻璃柜里因无法接受腺体改造的Omega逐步停止呼吸,即便营养液被提到最顶点,可生命波动起伏为0的现实已然让这两位同舟共济的官员不得不深深的吞了一下口水。



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在宣告着:那个上级要求的“身体健康,信息素为蔷薇,生育能力良好的贡品”,因不能承受人工信息素在实验后的二十天死亡。



此刻处置下属当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是他们自己碰着红酒的杯子,夸下海口所包揽下的差事,如果做不好,耽搁了贵族阶级的需求运转,那么一家老小只能去西西伯里亚那种原始人类所居住的苦寒之地挖土豆了。



踌躇之下,上尉先生忽然想到了自家掌上明珠在10天前捡回来的宠物,那个他假装不知道的、藏在家中游泳池中的一条人鱼。这样的生物并不稀罕,他们与人类同源同宗,只是因为缺乏主动权,而在几十年前被疯狂捕杀。虽然现如今捕捉和拍卖人鱼已经因为违背道德底线而被禁止,但联邦的许多达官贵族依然藏在黑市中或隐蔽处,为满足恶性趣味的开展呷呢交易。



介于人鱼这种生物在父母智力以及天赋绝对的遗传力,在基因改造时虽然它们承受巨大的风险,但比起珍贵的,由Omega保护协会所保护的人类Omega,这些美丽且尚未掌握时代主动权的生物更适合廉价地端上“餐盘”。



但这是有风险的,那一条是否能活下来,依然看运气。


在经历一天一夜的手术改造后,万幸世事不辜负人。身为实验体的你,在十几个操刀的科学人士手里,于满室血腥下终于强制化出了双腿,并拥有了同人类相差无一的身体及良好的生 歹直 能力。最重要的是,你符合王室图腾中的绯红玫瑰,你拥有移植后被赋予的最纯正的信息素。你被命名为——蔷薇。



婚礼时间其实是挤出来的。属于小公爵往常给自己两个小时的生日休闲。



造星者将投影的月光和星辰铺满,在连放了十分钟的烟花过后,湖泊的潮水随月阴而起。



你在被拖拽着过来后,连衣服都不是自己穿的,只是被迫于刀子架在脖根上,你不得不乖乖的坐在高台上,与明显坐在你上方的丈夫共同受礼。



你很不舒服,一方面在于他看得见你,你看不见他,另一方面则在于那潮汐涨起之时,你有一种莫名想往里面跳的感觉,生理上的归属感促使你看得着迷,在无人关注之时不禁站起,原本没有任何感觉的脚底开始轻微的发疼,大脑的惯性指令甚至让你往前面再靠近一点。



莫弈原本没有注意你,直到感觉右侧阴影了一块,才发觉刚开始木头一般的Omega竟然激动的站了起来,愣愣地望着天际,对于他这个联邦公爵轻微的暗示毫无察觉。



莫弈实话说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他本质上也不愿让你太难堪,只能同你一起站起来,顺着你几乎算得上是痴呆的目光看去,感谢科技,感谢智能,此时的天际一碧如洗,投射过来的映像把星光和湖水融合成为一片梦幻的夜空。



美则美矣,莫弈却寻常地想起堆起来的文件。


“你在看什么?”


他自然的挽过你的手,眼底却还是装不出温情,脚步转移着想要赶紧把人往规范的仪式上带。



你任由他动作,此时的你眼前大约只有那片藏着海洋的潮汐,周围的声音仿佛淡去,隐隐约约的,是属于族群的,但是你却无法听懂的低声切切。在实验室那群白袍子的灌输里,你所接受的第1种认知是“家”,在肯定自己身边有人在问候后,你也直白地把脑子里的想法传达给他,



“我在看我的家。”


莫弈又跟着看了一眼,虚假的潮汐灯光旁屹立的联邦政府总理雕像,除了那一尊没有什么笑颜的脸,他确定自己什么也看不到。



接着是按照仪式要求,新娘鞠躬行礼,把象征忠诚的吻送到丈夫的戒指上,一点点的触碰中,你无意识的吐息挑起他的微愠,还未等莫弈自己开导一下自己,你却在仪式的下一步,拿过誓词一声不吭。



你约莫停留了一分钟,对于上面的不公平条约感受到发自内心的不满,你抬起头来,在莫弈显得不耐烦时,不自主地展现出鄙夷的神情,用自己的话把“我不想”重复了一遍,你大概是有些生气,所以琥珀色的眼睛泛起寒霜的蓝。


“这些话像是臭水沟里的老鼠,我不想念。”


面对你说你拒绝念证婚书上永远臣服的誓词,莫弈对着你的鄙夷选择了沉默,他接受了你的情绪,并看着你继续把疑惑的问题抛给神父,

“为什么我非得为他而死?为什么这是我的荣耀?为什么他不能为我而死呢?”



场面为此又足足安静了好几分钟,神父不得不解释,“因为这是您作为Omega的职责。”


你摇摇头,觉得他在偷换论题。



莫弈看着你眼中有些愚蠢的坚定,正想要提醒一下你的身份,但话还没出口,一直跟在背后的伯爵在察觉僵局之后,便很是机灵的走到你的跟前,给了你狠狠的一巴掌。她面色冷漠,不觉得自己在扇了一个Omega上有什么僭越的地方,



“从某种意义上讲,在你还没有生下继承人之前,你算不上真正的公爵夫人。”



后面的话你听得非常模糊,同样是女性,单因为与Alpha第二性征的差异,所以她那一巴掌打的用力,你也摔得突然,脚跟子一软,你就由于某些不可抗力狠狠倒在台阶上,白色婚服上的裙带勒住你的肩膀,由身后的两名侍从将本就没有什么反抗力的你摁在地上,他们又掰起你的头,掐住唇边已留出点点的血迹的脸,令你屈膝直视你的丈夫,这位联邦的小公爵。


“快说。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女伯爵低头瞪着你。 


在这过分寂静的殿堂中,从方才的不满,你终于感受到一丝恼怒,并携带着怨恨和敌意,对这样的场景有了杀戮的欲望,可你只是愤怒,却不记得嘴中的尖牙已经被拔掉,大块的鳞片被剥除,会伤人的鳍角被割去,原本的歌声再也唱不出汹涌的杀机。至于为什么会身处这种境地,你的脑子运转着搜索记忆,但到哪里都是空空一片。



果然,对于莫弈来说,他很遗憾的是你只就这么看着,眼里从方才的坚定变得满怀恨意。

他本不是很想惹麻烦,此次接受也你仅仅是为了敷衍,Omega是否听话懂事到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现在看来,情况不一样了,这件生日礼物至少很显然不是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生日礼物的,报告中所说的“温良乖顺”实属谬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想他愿意帮一帮你。



小公爵朝周围的人开口了,他命令解除你身上的束缚,并严厉地表示了自己对于礼物归属权的控制。



他说,


“无论是哪一性,都应该拥有平等的权利。更何况她如今是我的伴侣。”



他丢开手中的证词,这一举动让你对他的认可快速上涨。在周围人丑恶的嘴脸中,他竟然正常的显得不那么正常。



然而,你所不知道的是,身为联邦依旧承袭君主制下唯一的公爵,莫弈和他不问世事的父亲仍然是众议院拉拢的对象,比起总理候选人们高声呼吁平等为此谋求票数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莫弈直白的,表示支持少数性群体,即Alpha与Omega享受特权的更得上层人士的欢心。即便他自己的母亲就是Beta,并后来依旧成为Beta平权群体中的领袖人物的情形下,莫弈也依旧表示希望AO结合。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出现超越阶级的不安分者。”


得到倏然的释放后,你猛地向前扑去,一只手恰如其时的接住了你,金色眼眸中晃动的色彩犹如片刻的光明,你并没有因此感激涕零,但也已然对这位容貌俊朗、三观良好的丈夫好感过半。

不过这是心理上的,跟身体上无关。



这种情况之下,你仍没有握住他递过来的另一只手,而是避之不及的拽住了他的衣角,你能感觉到,在他善意的背后,是他衣襟里以及周身都在持续散发出来的压迫,那是来自于腺体处白色蔷薇清冷的香气。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在猛然靠近之时,依然让你不得不产生一些来自生理上的畏惧。这种感觉你根本无法抵御,那些实验者为了防止刺杀,在改造你时进行的“威慑”植入,直接通过信息素编列,让你从醒来的第1刻起,就已经成为了眼前人的俘虏。



闹剧结束后。你跟着他走到内室,巴洛克式的装扮在衬托信息技术的基础上并不突兀,不过在踏入室内的前一刻,你别立刻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么大的房子里,那些漂亮的花瓶如何同军事地图及坦克模型相得益彰。




莫弈当着你的面取下了阻隔贴。


没有询问也没有通知,忽而满室盈香的味道充斥着你的口鼻,呛得你当时就咳嗽了两下。


他其实没有做什么,只让你自己找地方坐,然后转头去收拾书桌上一堆一堆的古旧书籍和不断弹出来的全息邮件,但你只是看着他的背,看到他微微开出的领口,手臂上便开始骚动,那些细密的,几乎不可见的鳞片慢慢的从脚踝,到腿上,再到手臂慢慢生长。




没有人告诉过你这是人鱼缺水的性征,你最初醒来的时候,那些所看到的实践家和学术家没有必要告诉你,缺水要如何处理,因为缺水而引起的发情又要如何处理。



联邦的Omega保护协会曾对于这一性征进行了具体描述,人类的欲望是彼此相连的,这从婴儿时期的力多比就可寻见一二,无法满足的食欲,无法得到的安全需求,都与性的因素关联颇深。


这句话你真实地看见了,那本书就摊开在你的眼前,上面的投影字闪动又变大,你的丈夫在书后若隐若现,他轻笑着看你红了的眼眶和几乎坐不住的身体,将一杯盛满清水的茶盏递给你。



你犹豫着喝了,斟酌着选择词句,

“先生,还是说公爵大人,可以请您把信息素收回一点吗?”



怎么说呢,这一开始就是他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


莫弈似乎没有听你在说什么,他端详着你的脸,问,


“你很难受吗?” 然后靠的更近了一些,在作出判断后,从容地释放更多的信息素。



你的请求没有得到半点回应,浓度突然变高的气息,无异于有人直接就把你的头压在白蔷薇花味儿的香水中。你大口的喘息,脖颈的腺体也开始微微红肿,拿着碗茶杯的手几乎是克制不住地发抖,如果形容那时的感觉,你应当会说,面前的莫弈像一潭清水,引诱着你这个快热死的人扑进他的怀里。



好在你疯狂的想法下是畏惧的行动,你只触碰到他的手腕,他就冷静的提醒你,“尝试接受信息素。”并进一步对你进行行动指示,“放松,深呼吸。”



你照做了。在更多的信息素释放出来的时候,极力压抑心中的排斥,尽可能地撇开暴躁的念头,直到你的精神都陷入沉寂,陷入仿佛是棉花的温暖中,你感觉到过度放松,那使你的意识都有些模糊,朦胧之中却依然听见指导者的慰问,


“你可以拥抱我。”



你也照做了。寻着他的手臂用力抱住了他,微凉的体温中气息干净而肉质紧实,人鱼的本能告诉你,他若是食物,则是一块非常上等的食物。


或许是这个想法,刚开始的压迫开始消散,这回不仅是精神,连同五感在内,你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细小的鳞片收缩隐藏,淡淡的白蔷薇正裹挟着你的全身,有一种微不可见的冲动,让你想要更加紧凑的把自己融进这微凉的身体中。


所以,在偏头看见他颈子边白皙的肌肤,并准确判断那就是腺体之后,你无任何恶意的用手指轻触了一下。



质感也是很好。

但怀里的人应激地紧绷身体,他推开你,眉目间突然的严肃让你顿时不知所措,到底他还是对你还算得上尊重的人,所以你也收回了想要继续拥抱的手,不过你不理解,他明明刚刚也碰了你的,虽然又贴回去了,但仍然是摸了的,怎么你反过来就不行了呢?



“对于任何Alpha来说,这里是禁区之一,明白吗?”



漂浮起来的书页展示着应当是中学生就应当知道的生理常识,你仔细的看了,发觉里面同样还写出了另外几个点,那是同样不能碰的,不过你没有问了。



“好吧,对不起。”



你诚恳的道歉,看着他站起来又离开,多少有点失落的时候,却听见他说“累了就睡,明天我会让人送置蓄水池。”



空气中的信息素消失殆尽,你虽然不知道接受他的信息素有什么好处,但在他在做完空间隔绝后,还是遵从“累了就睡”的指令,熄灭了这片空间里所有的光。



思绪整理中,你试图回想起更多有关于自己的经历,或者有关于这个时代的信息,但除了自己的腺体,那隐隐散发出的,掩盖在蔷薇之后的另一种香气,你只看到过往的一片黑暗,和手术室时忽然亮起的白炽灯。

你仿佛认识所有的事物,拥有最基本的判别能力,但却不知道自己与他们的关系。


这世上,于你而言只是一群白大褂的设定,你的世界里最鲜活的存在目前为止只有他,那个叫莫弈的公爵阁下。



而现在,他在隔绝但仍然能够看到人影的空间中,喃喃自语或者在与谁交流,你听不清的,由录音笔转述着:




“实验对象基本功能良好,信息素测试中尚未有不良反应。”



“她将成为完美的牺牲品,用即将经历的苦难,揭露这世界残酷的真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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